顧聞景直接道：“楚胭那天發燒，為什么我說去看看，她不要我去？反而拿了幾顆藥就說沒事了？蕭野，陳嘉寶對你真的是騷擾嗎？還是楚胭覺得是騷擾？”

他淡淡瞥了一眼白弋，又繼續道：“喜歡和暗戀一個人并沒有錯，誰也不能將這些拿來攻擊對方，如果……你們不好，她們又何必如此？不要傷害看好你們的人。”

不管是電話這頭的白弋，還是電話那頭的蕭野都沉默了。

顧聞景這話明顯都是說給他們倆聽的。

白弋蜷了蜷手指，想起了很久之前，南寧看他的眼神。

期待中帶著……情愫。

現在卻沒有了。

不等他深想，蕭野別扭道：“等著！”

掛完電話。

公寓也到了。

進門，警方還在勘察。

但南寧之前想退租，所以已經收拾了一下，留下的證據少得可憐。

警方道：“除了帶著迷藥的手帕，目前并沒有什么有用的線索。”

“查房東。昨天我見他半夜來過，南寧丟的衣服應該被他拿去了。”白弋直接道。

警方有些狐疑：“不會吧？女房東為什么要偷女租客的衣服？而且我們聯系她時，她說自己根本不清楚這里的事情。”

“女的？”陳嘉寶插話，“男的，我聽過南寧微信上的語音。南寧丟的是內衣，而且門鎖沒有被撬過，所以她才想要趕緊搬走！一定是房東老公，他手里還有鑰匙！”

顧聞景補充道：“這里是串串房，幾乎都是房東一手包辦的，女戶主怎么可能不清楚這里的事情，她肯定是怕你們深查下去發現他們用串串房出租害人。所以才說不清楚。”

警方思考了一下，分析道：“如果你們說的是真的，那房東每次都能得手，就必須要摸清楚南小姐的生活作息，否則碰到面豈不是人贓并獲？”

一直聽著眾人分析的白弋，轉動身體環顧四周，直到面朝空調停下。

“不用這么麻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