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他的話,扁了扁嘴,“原來二爺不嫌棄,我說就說了,現在二爺厭了我,我哪里還敢討嫌。”明明挺委屈的話,被她一說,反倒是像在控訴他的薄情。婁梟樂了,松了手,轉身往里走。走了幾步,見身后那小女人還在那當雕塑不動。含笑的嗓音多了逗弄,“怎么著,要我去拎你?”簡歡不明白他要做什么,自然不敢跟過去。“二爺想讓我做什么?”見她磨磨唧唧的,婁梟也不急了,倚著門反問,“你覺得呢?”往他身后看眼,好像是間臥室。簡歡明白過來,心里說不出來是種什么滋味。比起分開,這種莫名其妙的繼續叫她更加難受。就好似她是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物件,他喜歡了就拿來玩玩,不喜歡就丟到一邊。連帶著她之前的愧疚糾結也都變得可笑起來。容不得她細想,人就被拎了起來。“哎-”她的掙扎在婁梟身上不起任何作用,被壓在床上的時候她被床墊上的粉塵嗆的咳嗽。臉跟著皺起,“咳咳…不要在這,這好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