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種歪理,叫簡容若哭笑不得。不過她不習慣反駁別人,只是柔柔道,“這樣的嗎?”阿鯤鄭重點頭,“二爺說了,你自己想做的事兒,就是你自己做的。但如果是身不由己,那就不算你做。”“既然身不由己,就沒必要再難為自己。”簡容若一怔,“是…這樣的嗎…”阿鯤以為她不信,還熱情給她舉例子,“對啊對啊,我開始幫二爺處理那些人的時候,經常做噩夢。然后二爺罵了我幾句,我就覺得好多了。”簡容若掛著淺淺的笑,耐心問,“他怎么罵的?”“二爺說了,命令是他下的,就算是怨鬼索命,也只會去找他。如果找錯人的,那就是蠢鬼,蠢鬼只有我這種蠢人會怕,嘿嘿。”“噗。”簡容若噗嗤一聲笑了。而后她又覺得這樣的聲音太過分,遮住了嘴。收回了那乍泄的、真正的松快。笑容的弧度收斂成她學過的淑女標準后,她才開口。“謝謝你陪我說話,我現在有點累了,想休息一下。”“不客氣不客氣。”阿鯤不好意思撓撓頭。往外走了幾步,忽然想起了什么,顛顛拿了那條圍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