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夜12點婁時儀聽到窗邊有動靜。撐著窗臺邊緣的手臂粗壯,一個翻身跳了進來。她頭也不抬,專注的給腳指甲涂甲油,“你來晚了?!?br/>“婁家公館的守衛嚴?!蹦腥说穆曇魶]有起伏。“跪下?!?br/>此刻的婁時儀不復在外人面前的討喜,下達著極度侮辱人的命令。伍斌沒有任何的遲疑,雙膝跪在地上。婁時儀腳踩在他的胸口上,“涂好點。”伍斌沉默的接過那瓶指甲油。從他熟練的手法上來看,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干這種事情了。婁時儀身體后仰,躺在床上,全然不顧裙底的風光都被人看了個干凈。她張著眼看燈,“你覺不覺得,簡歡看起來很眼熟。”“沒注意?!?br/>伍斌用詞簡練。婁時儀不滿,用那只空著的腳踹了下伍斌胸口。力道不輕,可他的胸著實太硬,不是那種健身能達到的硬度,而是經過實打實的訓練練出來的銅墻鐵壁。婁時儀這一下非但不痛不癢,反而叫她自己腳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