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婁梟電話時,簡歡正舉著一把碩大的剪刀跟古園院里的橫斜樹枝斗爭。雖然已經向園丁請教過,但輪到自己操作時又艱難了許多。折騰了快一小時,才把枯枝雜草清干凈。這也導致她在接電話時有些氣喘,“喂,二爺?”停頓幾秒,話筒里響起一聲輕笑。“干什么壞事兒了喘成這樣。”簡歡丟下手套,坐在小馬扎上回嘴,“二爺不在我怎么干壞事兒嘛。”“那可說不準,沒準你嫌我膩歪,背著我偷人去了。”簡歡小聲嘟囔,“你不就是我偷的人。”“嗯?你說什么?”她秒慫,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道,“我說我可沒有,二爺嫌我膩歪還差不多。”這會兒日光沒那么曬了,坐在小花園里,微風拂過,倒是有幾分愜意。簡歡舒展酸痛的背,“二爺打電話來,就是為了查崗?”“怎么,不行?”“怎么會,隨便查。”簡歡答的心不在焉,她的注意力都在這片小花園上。心里盤算著怎么能把它修理的更好。婁梟聽出對面女人的敷衍,莫名好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