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屏息等著,直到愉悅的笑聲自頭頂響起。頭發被男人揉了把,“乖。”無聲的喘了口氣,總算是選到了正確答案。婁梟草草抽了幾口煙就在床頭按滅,捏著她后頸把人提到面前。“困么?”簡歡的瞌睡都被他嚇跑了,哪里還有什么困意,誠實的搖了搖頭。薄唇帶笑,“不困干點別的?”明明是詢問,可不等簡歡回答就被扳開了腿。之后的聲音都被男人咬住,只余下啜泣似的低吟。這一遭打消了簡歡方才所有的胡思亂想。她被揉捏成羞恥的姿勢,那個惡劣的男人美其名曰,這是怕震到她的傷口的無奈之舉。要真這么心疼她倒是少做兩回啊!只是經過了方才的危機,簡歡怎么也不敢說出來就是了。天光微亮,床上的小女人睡得沉,睫毛帶著潮意。被他嚇過后,也不敢再來挨挨蹭蹭,一個人縮成小小一團。婁梟看了會兒,覺得有趣,大手探進被子里,把人逗得潮紅染上臉頰,才罷休。饒是這樣,她都沒徹底醒過來,可見是累的狠了。婁梟拿著煙去了陽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