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一邊說一邊往窗外看,上班族來來往往,高跟鞋聲,電話提示音……每一聲都在提醒著她到底在做什么荒唐事兒。然而婁梟卻完全沒有這樣的顧慮,單手制住她的腰,低欲的笑像是捆著她的網,細細密密,壓制她的所有反抗。掌心蹭過絲綢的面料,熨燙過欲望的痕跡。“行不行的,你說的不算。”“乖,你小點聲叫,沒人注意你。”男人的調笑太過荒唐,簡歡氣急,“你……唔唔唔!”嘴被捂著,身上的人還美其名曰,怕她忍不住,幫她堵著點。清晨空氣微涼,車內溫度卻節節飆升。熱氣熏在車窗上,又被無力的小手揉花。早高峰的車笛一聲連著一聲,橫沖直撞的車流不停息的碾過街道,直到辦公大樓充盈,才漸漸露出街道本來的面貌。車內紙巾從紙巾盒拉出,又被另外一只小手拽過。打掃完戰場,簡歡內里那件睡裙已經沒法穿了,瞪了眼旁邊的男人。“你看看!我還怎么出去!”婁梟接過被她丟過來的睡裙,輕佻的嗅過,“嗯,確實沒法穿了。”太過放浪的舉動,叫簡歡問罪問了一半就卡了殼。氣不憤的轉頭勉強穿上外衣,虧得這件風衣比較長,能蓋到膝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