婁梟笑的不懷好意,“既然這樣,那我給你個表現的機會。”“哎-”腰間的手把人拎起來,叫她坐在他身上。簡歡撐著他胸膛不叫自己栽下去,“你,你干什么啊……”屁股被拍了把,“不是說心疼我么,我檢驗檢驗,你是不是真心的。”簡歡噎住,“哪有用這種方式檢驗的啊!”“怎么不能?身體力行,不是最好的辦法么。”“光說不練假把式,來,我給你操、練操練。”在這種事情上,簡歡就沒討到一回便宜,少不得任勞任怨。鎮上不算繁華,沒有高樓遮擋的天際有種開闊感。原木風的房間里,木床哼出吱呀的曲調,天亮將歇。-翌日。簡歡起來的時候腰像是要斷了一般,扶著樓梯往下走的那幾步活像是走在云端。反觀后面的男人,神清氣爽不說,還有閑心逗人。在她有些踉蹌的時候,抬手在她屁股下托了把。簡歡怒目而視,“你干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