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著打鬧聲,車一路駛向周霖所在的村子。第二天兩人又找地方住了一宿,這次的環境明顯不如昨天,門框都得踹兩腳才能關緊。之前韋子明就說過,周霖的姥爺家十分偏僻。在汽車倒摩托,摩托換拉車后,簡歡覺得,韋子明的話毫不夸張。從驢車上下來,天已經黑透了。簡歡看著半山腰上零星的房子,莫名有點打怵。花季少女被賣到大山深處的新聞充斥著大腦。太過偏遠的地帶,有種遠離社會法律的寂靜。這里可以是世外的桃花源,也可以是閉塞的窮山惡水。就在簡歡把退堂鼓敲得震天響時,旁邊火光一亮,點燃的煙蒂被男人叼在齒間。婁梟斜眼看她,“怎么著,我背你還是自己走。”“背!”一回生二回熟,簡歡熟練跳到婁梟背上。婁梟叼著煙,背著人沿著涇渭不明的山路往上。這里沒有城市的車笛,沒有霓虹燈光,只有锃亮的月亮,照著這片有些貧瘠的地。簡歡沒骨頭似的趴在男人肩頭,小腿被他帶的一跳一跳。嘴上抱怨,“怎么還沒到啊,底下看著沒這么遠啊。”婁梟看她那懶樣,手上拍了把她屁股,“不出力還那么多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