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樂的力氣從來就比不過婁梟,沒一會兒就衣衫不整的給他按在身下了。她怕他來真的,推他肩膀,“不行,我懷孕呢。”婁梟緊貼著她,鼻尖貼著她鎖骨,鼻息都落在她胸口上。低啞的嗓音笑罵了句,“這東西真礙事兒。”“喂,什么叫這東西!”眼看她牙尖嘴利的小樣兒,婁梟笑著撐起,“那叫什么?”“叫……”司樂冥思苦想,“不對,還不知道是男孩女孩呢,沒法取名字。名字可是要伴隨一生的,要根據生辰八字好好取。”婁梟看她眉梢眼角已經有了為人母的溫婉憂心,原本還能忍忍的欲望愈發不可控。身體往下沉了沉,壓得她輕哼一聲,“好重,你快起來。”“老婆,別光操心孩子,也操心操心我。”司樂剛要問操心什么,就感受到了,耳根一紅,別開臉,“你還在留院觀察期呢,別鬧了。”在她說話的時候,男人的氣息沿著她頸間徘徊,即便克制,也撩的人脊背發軟。“老婆,你想想辦法。”“我……我哪有什么辦法……”司樂的聲音越來越小。婁梟低笑一聲,拉起她的手,又在她嘴角上吻了吻。一切盡在不言中。司樂羞恥的不行,裝傻充愣,“好了,睡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