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話。”

簡歡不滿意這個回答，故意道，“婁景楊不行，那別人呢？”

“在你跟著我的時候，都不行。”

“等我膩了，才可以。”

額頭抵著額頭，最親密的距離，話卻是那么無情。

聽到這個回答，簡歡悸動的心恢復了平靜。

即便婁梟不說，她也不會有興趣跟婁景楊如何的，更不要說外面不認不識的男人了。

由他親口說出，終歸還是讓她有了不該有的期待。

明明心里空落，面上卻笑顏如花。

手臂纏上他精壯的脖頸，“二爺的意思，是要我做你的情人？”

婁梟挑眉，情人？

他并不覺得兩個人的關系能被一個稱呼定義。

不過既然簡歡非要這么認為，他也無所謂。

點頭應了，“嗯，情人。”

簡歡壓下心里那點異樣，狡猾的討賞，“那做二爺的情人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福利？”

婁梟低笑一聲，像是撫摸小貓似的來回撫她的背。

那力道一寸寸摸軟了她的骨頭，熱度順著尾椎骨節節攀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