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待她看清,脖頸就被扣住,動彈不得。冰涼的剪刀貼在臉側(cè),卷著笑意的嗓音里滿是興味。“乖,舌頭伸出來。”這種情形,只有傻子才會聽他的。看出她的抗拒,婁梟貼心解釋,“還記得我之前說過什么嗎,說不出實話的嘴,還是封上的好。”刀刃沿著下巴湊到唇邊,帶著寒氣的金屬冰的簡歡打了個哆嗦。“我會下手輕點的。”明白了他的意思。簡歡望向男人的眼中除了驚慌,還有極度的不可思議。婁梟看樂了,揉了把她后頸,“放心,你沒了舌頭我也喜歡。”溫柔的語調(diào),殘忍的內(nèi)容。那種反差叫簡歡不可抑制的發(fā)抖,瘋子,這個瘋子…不行。她不能慌,慌了就徹底沒有余地了。咽下恐懼,簡歡強迫自己鎮(zhèn)定。用發(fā)顫的嗓音問了句,“我能問問為什么嗎。”許是她并沒有掙扎,婁梟對她的耐心也很足,竟真給她解釋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