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后的手貼在微涼的皮膚上,挑開邊緣。低欲的嗓音貼著耳側,“那我檢查檢查,你有多想。”“哎-”阻止的嗓音很快變了調。小手拉不住男人突出的腕骨,人也漸漸軟了下來。等到她紅著臉失神時,含著欲色的笑才貼著她耳側響起。悶悶的,震動耳骨。“看樣子是挺想的。”“緊勾著我不放。”距離兩人上次親密,已經有段時間。熱辣刺耳的話叫她整個人都微微發著顫。這種戰栗在婁梟掀她衣服時更甚,只能緊閉著眼,不去看他是如何剝脫她的。她越是這樣,婁梟就越是惡劣。粗糲的指尖撩過發顫的細膩的膚,骨節勾著側腰。被他撩撥的渾身發軟的簡歡鴕鳥似的背過身去,企圖阻隔男人視覺的騷擾。然而下一秒,炙熱的吻貼上了脊背。落在了那處凸起的疤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