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晨簡歡是被鳥鳴聲吵醒的,一睜眼就對上藍天白云,這讓她腦子發懵。她躺在昨天那處石臺上,底下墊著的是婁梟的外套。剛睡醒正迷糊著,臉上就被涼涼的水珠冰到。一個激靈,坐起來。婁梟絲毫沒有戲弄人的愧疚,“別犯懶了,去洗把臉,下山了。”他說的是山頂的一處山泉活水。涼涼的水潑到臉上,冰的簡歡從里到外都精神了。那水澄明見底,沒有任何異味。洗漱時,簡歡還捧起來嘗了嘗,沒有不該有的味道,反而很清新。下山比上山快了不少。重新回到車里,明明只有一個晚上,簡歡卻覺恍如隔世。婁梟上車后接了個電話,她聽不到那邊說什么,只聽到他回,“出來了?嗯,等會兒我過去。”這一通電話也把簡歡拉回了現實,懸而未決的問題一個個鉆進大腦,她看向開車的婁梟,“二爺你,一會兒有事兒?”“是啊。”婁梟答的漫不經心,可簡歡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。忍不住又問了句,“剛剛你說,什么出來了?”“你猜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