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聽出危險,眼睛飄了下,“沒什么,就是,夢見他身首異處,我有點怕他成,厲鬼,會纏著,呃你?!?br/>頂著婁梟那壓人的注視,簡歡越說就越覺荒唐,半分底氣也沒有。“呵?!?br/>一聲玩味的笑。“那盛東影沒順帶說說,他頂了個戀人的名,結果替別人背了黑鍋,死不瞑目?”背黑鍋?簡歡一怔,后知后覺,他是在說宮偃。剛要否認,忽的想到,就算東影沒死,只要婁梟不放人,同樣沒有生路。左右那天她已經叫了宮偃的名字,索性就推到他身上。想到這層,她沉默當做默認。婁梟瞧她反駁都不反駁,抽了兩口煙,丟開手,反手捏上她后頸。大掌幾乎要圍滿她的頸圍,掌控味十足。“啞巴了?”簡歡掙動了下,沒掙開,反而被那力道強迫著仰頭。琥珀色瞳倒映著男人沾了戾的臉,像是荒野的狼,稍有不慎,就會被咬斷喉管。簡歡不安的咽了咽。吞咽的弧度在繃緊的細頸間極其誘人,勾的人想咬破那層薄薄的皮,堵住那花言巧語的源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