濃烈的挫敗感混雜著自我懷疑,支撐簡歡的脊梁被打斷,又寸寸抽走。她渾身癱軟,不知道該靠哪里支立,靠哪里,她才能找回初心。-日光在踏出酒店自動門的剎那,沒皮沒臉的落下來,熱情的讓人煩躁。臨時接到電話的韓縱看到婁梟出現麻溜下來開門。“梟哥你……”看男人那副殺人相,韓縱閉上了嘴巴。得,這是又鬧起來了。伺候大爺坐上車,韓縱跑到駕駛座,剛坐穩就聽到了拍打聲。窗外的女人頭發凌亂,像是一路跑下來的,小手把車窗拍的“啪啪”作響。“等等。”“簡小姐?”韓縱驚訝,正要下車,后排就響起男人含著躁郁的嗓音,“開車走。”啊這?一邊是二爺,一邊是二爺后半輩子的幸福。這不是為難他嗎!只能用生平最慢的速度,緩慢掏出鑰匙,跟老太太穿針似的往里插。值得慶幸的是簡歡也意識到攔他沒用,小跑到后排,“我有話跟你說,你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