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伍斌覺得有什么不對勁時，他臉上一疼。

睜眼，婁時儀正冷著臉看他，“你夢見了什么。”

看到面前成熟的婁時儀，伍斌有一瞬間的怔忡，似乎是沒從夢中緩過神來。

不等他反應，婁時儀反手就是一耳光，“我在問你話！你聾了！”

伍斌如實道，“我夢見，小姐的十八歲生日宴。”

婁時儀盯著他的眼睛像是含了刀子，她一字一頓，“然后呢？”

“小姐讓我到房間里，管我要禮物。”說到這，他的表情有些茫然，“我說，我沒準備。”

聽到曾經的一幕幕，婁時儀身側的指甲尖壓進肉里，“還有么。”

他搖了搖頭，“然后我就醒了。”

聽到他并不知道之后發生的事情，婁時儀還是沒有放松，“你什么時候開始做夢的。”

“昨天。”

“昨天夢見了什么。”

伍斌復述了一遍，婁時儀聽完，喉嚨像是被掐住了。

她看著伍斌，她的眼中有恨，有愛，最多的是痛苦和絕望……

想到伍斌昨天本能坐在床頭地上的樣子，她不可控的想，如果，伍斌恢復了記憶，那么是不是他們也會回到從前？

之前沒有任何外力的時候，伍斌都不肯到她身邊來，如果他真的恢復了記憶看到這些輿論，承受那些質疑，那他們是不是又要回到原點？

婁時儀看著伍斌，良久，她抬起兩只手，撫上他的臉，“伍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