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跟關偉然一樣不懂婁梟這么做的用意。如果他想幫她,為什么不直接阻止。如果他不想幫她,又為何要來這么一出。肩膀一緊,關偉然把她板向自己,那張讓她深惡痛絕的臉寸寸逼近。關偉然想親幾下敷衍了事,怕簡歡掙扎弄掉面具,他捏著她的手極其用力。簡歡吃痛皺眉,然而比肩膀更難受的是跟關偉然接吻。還是當著婁梟的面。在關偉然的嘴唇即將貼上的瞬間,婁梟忽然站了起來。時刻注意他的關偉然立馬停下了動作,“二爺?”婁梟拖了把椅子坐到了倆人的正對面,翹著二郎腿。他笑的和善,“這樣看的更清楚,不介意吧?”關偉然哪敢說介意,陪著笑臉連聲說“不介意”。婁梟坐的極近,他的膝蓋甚至碰到了簡歡的腿。簡歡縮了下脖子,沒避開。經常陪同上位者,關偉然察言觀色的能力非同一般。即便婁梟什么都沒說,他還是從當前的氣氛中品嘗出了一絲怪異。這位二爺,該不會是沖簡歡來的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