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嘶。頭好疼。簡歡勉強睜開眼睛,這才發現,天光大亮。掀開被子,身上的衣服還好好的穿著。這怎么回事兒?揉了揉太陽穴,努力回憶昨晚。她跟婁梟去吃飯,好像還,喝了酒。酒!寒意從尾椎竄上了脊梁骨,引得她本就脹痛的太陽穴突突直跳。她沒在酒后說什么不該說的吧…不,應該不會。如果她說了,那她現在怎么會好好的在古園躺著,早被婁梟剝皮抽筋丟到江里喂魚了。饒是理智告訴她不會,可情感上卻難掩不安。婁梟肯定是故意灌醉她的,這說明他已經懷疑她了。就算她沒全說出來,萬一吐露出個一星半點。只要婁梟順藤摸瓜,要發現是早晚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