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拒絕不得,環抱他后頸晃,軟著嗓子撒嬌。“可是,我忍不住不叫嘛。”指間沿著他肩線蹭,“二爺難道不愛聽?”男人胸膛的震動帶起笑意,在簡歡想著再接再厲多說兩句時,腰后一重,整個人撞到結實的胸膛上。在喊出來的前一秒,簡歡咬住了婁梟的肩膀。好在婁梟還保留了一點人性,把外套給她披背上了。此刻已經接近午夜,駐唱歌手變換風格,歌詞曖昧露骨,鼓點帶起地面的振動,延伸到卡座的沙發。簡歡心里氣急了,還不得不抱著婁梟的肩借此支撐。渙散的眼努力盯著過道,生怕有人經過。雖說這周圍是半封閉的,但難保不會有人像剛剛郝仁那樣經過。婁梟沒有半點體會她不易的良心,把她偏著的小腦袋轉過來,廝磨著她咬了半天的唇。嬌軟的音節散于唇舌,連呼吸都被男人掌控。簡歡推著他的肩,想繼續去盯著。卻被連人帶手臂都給按懷里了。最后她也沒精力關心外面有沒有人了,只能被惡劣的男人拉入深不見底的欲海。婁梟瞧見簡歡因為克制更顯勾人的表情,更是變了法兒的折騰她。欣賞她因為驚慌亂轉的眼,因為緊張在他背上亂抓的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