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樣的請求。只是剛剛她有拒絕的權利,現在,她只能接受。宮偃總是這樣,不動聲色,又不留余地。慢慢冷靜下來。“你想聽什么。”“你還記得,有一天晚上,你在西苑跳過舞嗎?”她記得。那天,盛東影終于能吹出一小段調子,她配合他隨意的轉了幾個圈。最后伴隨著盛東影吹走音,她笑話他告終。那短短的幾十秒,卻落入了另一個人的眼里。那時候簡歡到宮家的時間還不長,還對未來懷有希望,就連跳舞,也帶著蓬勃的生命力。那種生命力,在死城一般的宮家,就像是腐朽花園里開出的一朵玫瑰。嬌艷明媚,格格不入。宮偃的語調流淌著不知名的暗流,“那天,我也在。”簡歡冷笑一聲,“那你知道,那天誰也在嗎?”“管家的兒子。”“他當天晚上,就摸進我房間里,想要侵犯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