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,女人單薄的身子被男人的手一下一下拍著。不敢輕,不敢重。怕太輕她感受不到安慰,怕太重驚到了她。饒是不知內情,單看這個畫面,也能感知其情深似淵。“呦,這就訴上衷腸了?”戲謔的語調在病房里響起。簡歡受到驚嚇一般轉頭,眼中還盛著沒流下的淚。前晚的記憶還歷歷在目,這讓她的身體在看到婁梟步步靠近的時候,下意識的后縮。那種恐懼收斂跟方才面對盛東影時的放肆痛哭截然不同。孰近孰遠,不言而喻。婁梟無視她的抗拒,走到她面前,居高臨下。“站起來?!?br/>簡歡牽線娃娃似的在他投射的陰影下起身,撐著病床借力,又因為腕上的疼打了滑。盛東影下意識去接,扶了個空。人已經被婁梟拎起來。多說也就兩日沒見,可她的重量似乎又輕了不少。再加上安靜,像是張紙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