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笑著圈婁梟脖子,不說話,只是嘿嘿傻笑。瞥見桌面上的酒,婁梟挑眉。這才注意到她從臉到脖子都透著一股粉意。把人放沙發上,拿起瓶子一看,高度數純飲。剛看了兩眼,后背就一沉。脖子從背后被圈住,熱乎乎的呼吸呼在臉側,“我等你無聊,就喝了一點。”婁梟笑了,“所以你這是想給我搞點氣氛,結果把你自己醉倒了?”其實也不全是。埋了那枚u盤,她心里諸多感觸。再加上看到江梓瑩的下場,忽然想到了自己。如果沒有陰差陽錯的跟婁梟遇見,或許她現在還在婁家蹉跎。回憶下酒,讓她不自覺多喝了兩杯。只是現在的她已經回答不了那么復雜的問題了,只會看著婁梟傻笑。很少見她這樣毫無防備的小模樣,整個人軟乎乎的,透著一股好騙。婁梟撫著她的背,“我讓你等我,你把自己醉成這樣,你說我怎么懲罰你好呢?”醉酒的人不能很好的隱藏情緒,聽到懲罰二字,剛還笑瞇瞇的眼睛立刻委屈起來,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。婁梟看著得趣,興味盎然的按揉她的腰側。“怎么?不服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