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習慣他這樣的百依百順,簡歡張了半天嘴,才吐出一句沒底氣的道謝。“謝謝。”婁梟笑著摸她的臉,“怎么這么客氣?”怕多說多錯,簡歡只是搖了搖頭,安靜的趴在他胸口上。這種安靜一直持續到第二天。她的話變得很少,就連看她愛看的電視劇都不提不起興致,像是在一夜間就失去了活氣。預料之中,只是來的更快。深夜,婁梟看了會兒睡著后蜷縮在被子里的簡歡,拿著車鑰匙出了門。-“難道您老真打算關她一輩子不成?”卡座對面,郝仁沒骨頭似的軟在沙發里,嘴里嗦著根吸管,懶洋洋的吸杯里的酒。婁梟沒喝,手里捏著杯頸,臉比夜色更深沉。掀起眼皮,“有什么不行。”“啊?咳咳咳咳…”郝仁被酒嗆到,掙扎著從沙發里鉆出來,“不是吧您,這,這倒反天罡啊。”對上婁梟涼颼颼的視線,郝仁話鋒一轉,又往回嘮。“是這么回事,小歡歡之前亂跑差點丟了小命,您老不想悲劇重現護著她也是情理之中,但是不能這樣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