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歡搖搖頭。

雖然把安寧留在醫院會讓她有種拋棄她的錯覺，但這對于她們來說都是最合適的選擇。

只是……

目光移到婁梟的手臂上，簡歡心里五味雜陳，安寧說的那些，到底影響到了她。

在鎮上見過婁梟，究竟是安寧敵視婁梟亦或是她精神問題幻想出來的，還是真的？

見簡歡不說話，婁梟抬手在她頭上按了按，“不是說要逛街？”

簡歡撇嘴，“你不是不喜歡逛街么。”

“哄哄你。”

簡歡抬眼，婁梟覷下來的眸光含著逗弄，完全看不出什么不對。

視線緩緩上滑，對上了他按著她的手臂。

“正好在醫院，順便給你換換藥好不好？”

婁梟挑眉，“昨晚不是剛換過，還讓我換？”

簡歡也意識到她這話有點怪，但注意力卻無法從他的手臂上移開，猶豫開口，“昨天，你是到這換的藥嗎？”

她注視著婁梟的臉，想要從他的反應里看出些什么。

面對她的試探，婁梟好心低背，讓她能看的更清楚。

“你問這個么…”

呼吸相聞，輕慢懶散的嗓音惹得簡歡心緒不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