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縱表情僵了僵。簡歡看向他為難的臉,“是有困難嗎?”“沒,沒有,呵呵呵,您先吃早飯,等下我送您過去。”去醫院之前,簡歡叫韓縱找了個商場停下,她想替安寧選一份禮物。丁安寧跟周霖都在同一層病房,可以一并送去給她。醫院簡歡進周霖病房時,他還跟上回沒什么兩樣。無論她說什么,周霖都沒有任何反應。得不到答案,簡歡的語調也越來越急,“周霖師兄你說說話啊,我爸爸他到底是怎么死的?你告訴我啊?”回答她的,只有鐘表的滴答聲。簡歡極度失望,就在她打算離開時,周霖忽然看了眼天花板,復又垂下了眼。這是,什么暗示嗎?四下看了看并沒有什么異樣,想到主治醫生那句,‘經過治療,他會對外界的一些聲響做出些許反應,但并沒有恢復意識’。難道,只是他的身體反應?正當她轉身離開時,忽然注意到了天花板上的監控。黑漆漆的探頭,像是一記重錘猛然砸下。剎那間,天花板上的方格貼片像是要壓下來一般,讓原本寬闊的病房像一間囚牢一樣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