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部長笑的合不攏嘴，“總經理您太抬舉我了。”

正說著，電梯門打開，副部長看到外面捧著花的宋止正，收斂了幾分笑，識趣道，“經理我就先走了。”

婁時儀微笑點頭，“好，明天見。”

宋止正快步迎上去，“時儀，你下班了，我定了你愛吃的那家餐廳，我們一起去吃吧。”

“不用了，有話就在這說吧。”

宋止正見婁時儀態度疏離，也蔫了不少，“時儀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啊？我都說了，我從來沒想過跟你分手，是我媽媽。你知道的，我媽媽身體不好，我也沒法太跟她爭執。”

婁時儀點頭，“嗯，既然你媽媽身體不好，又不喜歡我，那我們分手也是正確的選擇。”

“不，我喜歡你時儀，你是我唯一想娶的人，我……”

告白的話被婁時儀打斷，“宋止正，你孝順媽媽，你喜歡我，這都沒有錯。”

“你錯就錯在，你嘴上說著孝順媽媽卻帶回了一個她最不滿意的兒媳婦，讓她日日憋悶。你錯就錯在，你一邊說著喜歡我，卻容許你的媽媽對我輕賤詆毀，以我牟利。”

“你既沒當好一個孝順的兒子，又沒有一個丈夫該有的擔當。你以為你在兩全，實際上每個人的傷害都是因為你。”

“……”

婁時儀字字溫和，落在宋止正身上，卻似有千斤重。

他囁喏著，說不出任何解釋的話。

婁時儀看他惶恐難安的樣子，了然的笑了笑，“宋止正，你是個好人，但是沒有立場的好，有時候也是一種作惡。”

她遞出右手，“相識一場，好聚好散。”

良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