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次,婁梟忍下了,要了監控的權限,看她排練。第二次,婁梟看到了監控里,她跟林子白說笑。他再度忍下了,但是找人在她宿舍里裝了監控,看著她睡覺。第三次,第四次……他徹夜失眠,人變得愈發狂躁。壓抑的沖動,化成了心魔。他想要的越來越多,去的也越來越頻繁。或許是他壓抑的太久,以至于身體開始出現問題。婁梟的記憶在去索耶里德之后會出現短暫的空白,這也就意味著,他的行為開始不受他的控制。最嚴重的那一次,就是在六月。那時的婁梟已經踩在了失控的邊緣,他很清楚,他的耐心已經告罄了。那種把她捆回來的沖動越來越強烈,已經強烈到無法壓制。他要折斷她的腿,把她弄傻了鎖在他的床上。他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再也不用花心思哄她。偏偏她又那么嬌氣,重了要哭,疼了要哭,傷心了要哭,哭的人頭疼。那一天,他故意撞報廢了一臺跑車,既然舍不得控制她,那就只能困住他自己了。也就是那場車禍之后,郝仁帶來了心理醫生。他說,“你病了。”“你再不治好,早晚有一天,你會做出后悔終身的事情?!?br/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