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趙云歌愣愣望著顏九思。

    “你這么看我做什么？”顏九思疑惑道。

    趙云歌臉上滿是思念：“當年鸞兒還在時，我經常在她臉上，看到和你剛才差不多的關切神情。”

    鸞兒？

    顏九思反應過來，鸞兒指的應該是諸葛紫鶯的姐姐，趙云歌未過門的妻子。

    “你胡說什么。我和小牧的關系，和你跟你未婚妻，完全不是一碼事！”

    顏九思腦海中，浮現楊牧赤條條的模樣，臉再次發紅。

    她雖是人們口中的妖女，但對于男女之事，純粹就是理論上的王者，現實上的菜鳥。

    還是第一次看到，男人赤身裸體的模樣。

    趙云歌不去和她爭論，心中暗道，我什么時候，說你和他之間的關系，與我和鸞兒一樣了？

    明明是你自己，往那方面去想！

    楊牧的感知與外界隔絕，聽不到趙云歌和顏九思的交談聲。

    即便能夠聽到，此刻的他，早已沒精力去理會。

    趙云歌在抓住他肩膀，將他扔出的瞬間，便收回藍色天火。

    此刻的楊牧，置身血湖之中，即便沒有趙云歌幫忙，血池中那股能量，卻是沒有傷到他，而是瘋狂涌入他的身體。

    最終，匯聚在心臟位置。

    在岸上時，楊牧便感覺心臟疼痛難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