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疤馬看著天上灰蒙蒙的顏色,淅瀝瀝的雨落在他的蓑衣上。 他側頭吐掉了含在嘴里的草葉,又伸手抹掉了在臉上的疤上流淌的雨水。 “他娘的,真冷!” 身后的小弟趨勢著馬上前: “大當家的,要不去后頭城墻里避一避吧。” 刀疤馬回頭看了一眼城門。 那個墨先生的隨從,好像是叫什么嚴良的。正站在城墻上,默默的盯著他們。 “誒,刀疤馬。” “別看了,再看還是得在這兒守著。” 刀疤馬勒緊了手中的韁繩,對一旁說話的人道: “他跟你們提的條件是什么?” 說話的是另一個山頭的土匪。 武陵山頭多,土匪也多。 不過如今基本都在這兒了。 那人叫斷指李,右手的尾指在早年的時候被人砍斷了。 他們兩個山頭比起其他幾個山頭,人數要多上不少。 斷指李笑了: “跟你們提的條件又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