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!”陳宴懷一把捂住江橙的嘴。江橙也沒客氣,就勢抓住他的手腕,照著大拇指跟的位置——一口咬了下去。陳宴懷吃痛,觸電一樣放開他,江橙靈活偏過身,順利掙脫他的桎梏。咬得太狠,江橙抿著嘴巴里一股咸膩膩的味道。也不知道是他手上沁出的血,還是自己太用力崩壞了牙齦根。陳宴懷捂著手后退兩步,眸色烏沉,臉頰極搐:“江橙你瘋了?這是在你單位,不嫌丟人么!”江橙隨手拽了茶桌上的一張紙巾,吐掉舌尖上的一抹粉紅色。“強行非禮的人是陳總你,為什么嫌丟人的會是我?”都什么時代了還在受害者羞恥論?作為新時代的良知媒體人,要傳遞正確價值觀,從她做起。“你特么少給我上綱上線,”陳宴懷徹底被激怒了,“你跟了我八年,主動脫衣服的次數還少么?”江橙眉頭微擰,單手擱在領口微微有點褶皺的地方,整整平。“陳總也說了,是主動。”主動二字,她咬得又狠又重。嘩啦一聲,茶水間的門被推開。“小江,那個云江醫院那邊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