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班時間到，我和江斌、周笑麗妹妹回江雪英家，回到家里，三個女人在廚房，周笑麗妹妹也進廚房，我和江斌坐著聊天。江斌說：“明天出一批后天出一批，今年大結局。”我說：“不知工人能否預期回來，做好二批貨應急。”江斌說：“沒問題，還有一個星期。那些煩人會不會來找你？”我說：“勞家梅不來，其他人不會來。”江斌的手機響，江斌拿手機看說：“是康凡豪。”我說：“應該龔永全的別墅賣了。”江斌調大聲音接電話說：“康凡豪，什么事？”康凡豪說：“龔永全的別墅陳銳雄買了，看不出來他居然有錢買。”江斌說：“他跟誰借錢？”康凡豪說：“張耀祥說陳銳雄要他幫手借錢。”江斌說：“張耀祥真的幫陳銳雄借錢？”康凡豪說：“二個人有沒有找你借錢？”江斌說：“沒有。”康凡豪說：“便宜了陳銳雄，掛線。”

    四個女人捧飯菜到餐桌擺放好，午飯開始，沒人飲酒，午飯很快結束，四個女人收臺。江斌的手機又響，接完電話說：“姐夫，又有人打電話來要鍍金。”我說：“又是佛像？”江斌笑著說：“是幾個小的佛像。”我說：“他自己知道地方自己去就是。”江斌說：“不是早上來的人，是另外的人。”四個女人從廚房出來，周笑麗妹妹說：“乖乖，又去鍍金？”江斌說：“對方說是幾個小佛像，應該跟早上的差不多大小。”老婆說：“做佛像來干什么？”周笑麗說：“嫂子，有錢之后，有些人會產生特別另類的事，可能對方發達了認為是佛祖保佑，做佛像來供奉。也可能做來出售。”我說：“寶貝還記得龔永全。”江雪英望著我一會說：“記得，乖乖問他干什么？”江斌說：“姐，他要移民賣別墅，買家居然是陳銳雄。”江雪英說：“不奇怪，龔永全的母親和陳銳雄的叔父一起在公社做官，從小玩大，送給他都有可能。”

    我的電話響，拿手機看是王志峰電話，調大聲音我說：“什么事？”王志峰說：“龔永全和陳銳雄買賣成功，卻激怒了陳惠興，陳惠興帶人去找龔永全晦氣，陳銳雄也叫侄兒帶人來，現在雙方僵持著。”江雪英拿過手機說：“王志峰是叫我乖乖出面？”王志峰說：“大美人不要誤會，陳銳雄夫妻知道你乖乖厲害，已經打電話給和你乖乖有往來的同學，表面求助，實際也不想你乖乖出面，讓他們自行解決，我怕陳惠興也打電話給你乖乖，你乖乖去了騎虎難下。你最好關了你乖乖的手機，其他人這段時間不敢打電話給你乖乖，只有陳惠興敢打，她不知道你乖乖的厲害，如果有人跟她說你乖乖的厲害，她肯定找你乖乖，當然是找其他借口引你乖乖去。”江雪英說：“在什么地方？”王志峰說：“在龔永全的別墅。”江雪英說：“為什么會這樣？”王志峰說：“龔永全要張耀祥幫他賣別墅，也跟陳銳雄說了賣別墅，陳銳雄說自己買，龔永全就說便宜賣給他，誰知道陳銳雄居然能拿出三百多萬出來。而龔永全叫張耀祥幫手賣，價錢接近六百萬，陳惠興聽到還是覺得便宜，就帶錢叫張耀祥帶他去交易，張耀祥臨去前問過龔永全，龔永全也認可才帶陳惠興去，誰知陳銳雄快了一步。可能龔永全認為陳銳雄說笑才造成這種局面。”江雪英說：“我聽你的，我和乖乖換電話，掛線。”周笑麗說：“事關錢的事，一句話會引起可怕的后果。”江斌說：“應該還沒有辦手續，龔永全的家人肯定跟陳惠興交易，才不管龔永全和陳銳雄之間的關系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康凡豪的消息一點都不值錢。”眾人笑起來。

    時間差不多，江雪英跟我調換手機用，江斌說：“這樣不方便，我和姐夫調換用。”江斌拿手機給我，他用我的手機。我和江斌去工廠，周笑麗妹妹跟著去。到了廠里停好車去辦公室，三個文員分別叫聲羅廠長、江廠長，跟周笑麗妹妹打聲招呼。我跟江斌換回手機，周笑麗妹妹說：“不怕美人收拾你們？”三個文員笑。江斌說：“如果我姐知道，就是你說的。”我去車間，江斌對小朱和小吳說：“如果是羅廠長同學的電話你們接。”二個文員點頭。三個人在車間和工人一起干活。干了有二個小時，小李過來對我說：“羅廠長，孔德興老板夫妻來了。”我說：“什么事？”小李說：“說在什么別墅打起來，又僵持一會又打。”我和二個文員洗手回辦公室，江斌和孔德興夫妻在會客室，我入會客室，孔德興說：“王志峰說陳惠興帶去的人和陳銳雄老婆帶去的人，在別墅打起來，開始陳銳雄老婆帶去的人多，主動挑釁，發生小沖突。誰知陳惠興后來的人更多，不是挑釁直接打，龔永全的別墅變廢墟，里邊的東西全被打爛，別墅的保安人數比不上陳惠興帶去的人，而且他們之間有部分還是熟人，而陳銳雄老婆帶去的人年青，雖然都有幾下功夫，一見對方人多勢眾，而且身壯力健，開打后大半做逃兵走了，迎戰的人很快被人控制。龔永全現在不知怎樣處理后事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誰跟王志峰說？”孔德興說：“是張耀祥在現場跟王志峰說，警察到來前陳惠興和陳銳雄老婆帶去的人都走了，陳銳雄老婆帶去的人被人打怕，可能以后也不敢出來幫人出頭。龔永全又要辦移民手續，不能把事情鬧大，只能自吞苦果。雙方還在跟龔永全要結果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說完沒有？”張巧茹笑著說：“乖乖還沒有趕我老公走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不是乖乖是美人，讓她知道你們跟乖乖說這些廢話，想象一下后果。王志峰已經出了一身冷汗。”孔德興說：“怪不得王志峰跟我說，他知道我一定跟兄弟說，富婆剛才不早說，我們先走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算你夫妻聰明，剛才乖乖的手機也讓美人掉換用。”孔德興說：“我打電話給兄弟，接電話的是美人？”江斌說：“不用緊張，我和姐夫換了手機，回廠后又換回。”張巧茹說：“肯定美人也知道，老公快走，不然美人突然來廠就麻煩。”我說：“別聽周笑麗妹妹亂說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乖乖，我沒有亂說，你小舅子做證。”眾人笑，笑完孔德興夫妻走了。

    江斌說：“姐夫認為龔永全會賣給誰？”我說：“陳銳雄不敢要，陳惠興又不是中介，買下來也是隱患，她應該清楚陳銳雄老婆的為人，所以只有等另外的人買，康凡豪應該有機會賺一筆。”江斌說：“張耀祥好像也是做中介？”我說：“如果他做得好，不用找人借錢。”周笑麗妹妹說：“江斌，你在家里不是說有人要電鍍，怎么還不見人？”江斌說：“真家伙，莫非他自己去？”我說：“你們三個有沒見外面的人來廠？”小李說：“沒有外面的人來廠。”

    三個女人來了，三個文員去纏三個女人，我說：“來干什么？”周笑麗笑著說：“乖乖，美人姐來看誰來煩你。”在場的人笑起來。笑完江斌說：“剛才孔德興夫妻來過，龔永全家里成了戰場。”江雪英說：“明晚吳燕兒子婚宴他們去不去？”周笑麗說：“美人姐，他們去不去關系不大，惹惱吳燕，憑吳燕就可以收拾他們，只要收拾了主子，帶來的人都變廢物。”江雪英手機響，接完電話說：“乖乖，去山頭吃飯。”我說：“誰請？”江雪英說：“吳燕。”我說：“她不在家里做？”江雪英說：“可能嫌麻煩。”我說：“剛才孔德興都沒有說，是不是突然要去？”江雪英說：“我問清楚她？”打完電話說：“孔德興知道。”江斌說：“可能周笑麗妹妹剛才嚇唬他忘記了。”老婆說：“為什么？”小李說：“老板，富婆剛才嚇唬孔老板，說誰煩羅廠長，美人老板就收拾誰？”在場的人又笑起來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