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個女人回來，打完招呼江斌說：“姐夫，莫非孔德興和康凡豪去了你村里的家？”我說：“肯定還在煮餸。”門鈴響，小李用遙控開門，孔德興夫妻和康凡豪拿酒菜進來，幾個人去拿碟分餸，分好餸，張巧茹過來我身邊說：“乖乖，不關我夫妻事，你要罵，罵他們。”眾人笑起來，笑完入坐，二個文員幫眾人倒飲料，倒完飲料，午飯開始。

    眾人邊吃喝邊聊，達成老婆說：“嫂子、大美人，胡淑敏做了拜神婆徒弟。”老婆說“：她有兒孫，為什么去做？”達成老婆說：“我不知道她怎樣想的。”江雪英說：“莫非她像周笑麗一樣，要苦練功夫法術報仇？”王志峰說：“我看是幫達成或者是幫乖乖，只要她得到拜神婆信任，拜神婆肯定全力教胡淑敏，乖乖教過胡淑敏，應該很容易上手，到時就會知道拜神婆究竟是什么人物。”達成說：“乖乖，我認同王志峰的看法。”康凡豪說：“是不是胡淑敏，不想破壞達成夫妻，自己選擇這樣做。”蔡子淳老婆說：“有這個可能。”大塊頭說：“除非達成無能。”眾人笑起來，笑完達成老婆說：“如果達成有乖乖的能力，什么都好辦。”達成說：“我老婆現在守生寡。”眾人無語，過了一會康凡豪說：“車禍做成？”達成老婆說：“應該是，都老太婆了，不想這些事。”蔡子淳老婆說：“胡淑敏應該還有興趣。”孔德興說：“問王志峰清楚。”眾人笑起來，笑完王志峰說：“問康凡豪。”康凡豪說：“王志峰，自從我退出后，我沒有碰過她，你一直跟她有往來，大塊頭可以做證。”王志峰說：“是有往來，但我不敢跟她做，她太瘋狂。應該她已經收心養性。”

    康凡豪手機響，康凡豪拿手機看說：“乖乖，龔永全的電話。”我說：“是不是叫你去開飯？”康凡豪接電話說：“龔老板，什么事？”龔永全說：“馬上來賓館。”康凡豪說：“我吃過，不去。”龔永全說：“不吃就來聊天。”康凡豪說：“你已經做爺爺，我的孩子還在學校，沒事掛線。”蔡子淳說：“龜蛋可能回來去賓館開飯，康凡豪不問他有什么人？”康凡豪說：“陳銳雄夫妻肯定在，至于還有什么人，無非都是陳惠興、勞家梅和吳小英，她們的老公應該也在。”蔡子淳說：“他叫我夫妻今晚去孔德興的餐廳，我老婆已經婉拒他。”康凡豪老婆說：“現在龔永全夫妻干什么？”大塊頭說：“像我夫妻一樣，有的是時間。”江斌說“：你夫妻還偶然去公司看看，他夫妻去那里？”達成說：“開始很難挨，過一段時間習慣后沒事，只不過總覺得怪怪的，別人的眼光很難受。”孔德興說：“龔永全最好象兄弟村里的家一樣，在天臺造幾塊地出來，種蔬菜花果消磨時間。”

    達成的電話響，達成拿手機看說：“乖乖，胡淑敏的電話。”我說：“是不是后悔？”達成接電話說：“胡淑敏，什么事？”胡淑敏說：“達成，拜神婆帶我去做白事的人家里，居然見到隱身人。”達成說：“拜神婆跟隱身人認識？”胡淑敏說：“是拜神婆燒符咒、念咒語的時候出現，樣子跟死者一樣，世上是不是真有鬼？”達成說：“你的意思是，不是隱身人是鬼？”胡淑敏說：“我認為就是。”達成說“：一直存在？”胡淑敏說：“不是，只是拜神婆燒符咒、念咒語的時候出現，燒完符咒，念完咒語之后不見了，是什么原因？”達成說：“我也不知道，乖乖也不知道，心肝大婚，黃天回來，到時問黃天。”胡淑敏說：“不說了，我還要幫拜神婆做事，掛線。”我望著達成，達成說：“乖乖，我真不知道。”眾人繼續吃喝聊天。

    時間差不多，午飯結束，眾人收臺，收拾好。大塊頭說：“乖乖，又有餸尾。”眾人大笑起來，笑完我說：“喜歡就來吃。”張巧茹說：“蔡老板不用來了。”蔡子淳老婆說：“廢話，今晚一樣來。”老婆說：“蔡老板，明天早上多少圍？”蔡子淳說：“嫂子，一樣十五圍，幸好嫂子提醒我，不然讓人笑話。”老婆說：“正常婚嫁都是二天，三餐是請宗親和至好的朋友，加上迎親和做姐妹的人，正式婚宴就請所有的親朋好友。”蔡子淳老婆，去摟著老婆江雪英笑著說：“我夫妻不懂。”大塊頭說：“廢話，老大已經結婚，夫妻做了爺爺奶奶還不懂？眾人大笑起來，笑完我和江斌帶三個文員去工廠，其他人繼續聊天。

    去廠路上江斌說：“姐夫，莫非真有鬼？”我說：“是不是燒符咒的時候產生的幻象？”江斌說：“死者家人可能有幻象，胡淑敏怎會有幻象？”小朱說：“羅廠長，如果是胡淑敏說的這樣，我認為真有鬼。”小吳說：“看來拜神婆會請鬼出來，真不簡單。”江斌說：“怪不得各條村都有神婆神棍，可能世上真有鬼，只不過能看到鬼的人很少。”小李說：“爸，我懷疑是拜神婆用法術令到胡淑敏看見，讓胡淑敏死心塌地跟著她。”我說：“其他人應該看不到，拜神婆怎知道胡淑敏能看到。”江斌說：“是不是拜神婆，有能力讓平凡的胡淑敏看見？”我說：“等黃天回來解答。”

    到了廠里停好車，五個人去辦公室，閑聊了一會我去車間，小朱和小吳跟著去，高主管過來說：“羅廠長，少奶奶接單的貨可以出貨。”我和二個文員做搬運，把貨搬到一起點數，點完數我叫小吳去跟小李說，我和小朱跟工人一起干活。過了一會小吳進來說：“羅廠長，少奶奶說，對方馬上派車過來拉貨走。三個人跟工人一起干。

    江斌來車間叫我一邊說：“姐夫，老表打電話給我，問我心肝大婚，用不用魚？”我說：“問你姐才知道。”江斌說：“姐叫問你，開酒埕那天用不用魚？”我說：“你姐決定就是。”江斌說：“你二個寶貝一定要你說，不然二個媽又罵她們。”我說：“三餐用魚。”江斌說：“如果這樣，我跟老表說。基本上蔡子淳兒子的菜式跟心肝一樣。”我說：“老表的魚塘還有多少年？”江斌說：“聽老表說，魚塘的承包期是十五年，今年才第三年，還有十二年。上次也是小舅父承包，到現在差不多有二十年。”我說：“好像胡淑敏有二個哥？”江斌說：“是有二個弟弟，王志峰說，自從她兒子去找二個弟弟晦氣之后，雙方已經沒有往來。父母不在，變成陌路人。”我說：“當年胡淑敏過得瀟灑，現在也一樣。”江斌說：“瀟灑只是表面，內心的痛苦誰知道，如果她低調一點，內心應該一樣瀟灑。”我說：“什么意思？”江斌說：“如果不是讓廢物老公知道，有人送錢給她，她廢物老公不會有依賴的想法存在，一旦有了依賴的念頭，廢物老公完全變廢物，幸好王志峰和康凡豪待她不薄。她什么時候跟達成勾搭上是問題，連王志峰和康凡豪也不知道，不可能的事，更何況達成有個陸梅。”小朱過來說：“陸梅應該是一廂情愿，達成根本不喜歡她。”小吳說：“現在陸梅比胡淑敏漂亮。”江斌說：“當年邱妙荷也迷人，現在像個大冬瓜一樣，他老公發達了，不跟她離婚，已經很不錯。”小吳說：“羅廠長，達成的老婆最年輕，而達成應該是同學中年齡最大。”小朱說：“陳銳雄老婆和康凡豪老婆也年輕。”江斌說：“最年輕還是羅廠長老婆。”

    小李過來說：“爸，干姐姐打電話給我，問我要多少個姐妹送嫁？”我說：“有這樣的規定？好像女兒出嫁沒這些規定？打電話問媽。”江斌說：“可能你干姐姐要知道你家鄉出嫁的風俗，打電話問你母親。姐夫，好像要買衣服給送嫁的姐妹。可能外甥媳婦會錯意，應該是問你叫了多少個姐妹，你干姐姐一起買衣服，還要知道身高和身材，不然買回來不合身就麻煩。”小李打電話，王志峰女兒說：“妹妹，有多少個姐妹？”小李說：“姐姐，我不明白你的意思？”王志峰女兒說：“妹妹，我的意思，是你請了多么個姐妹？”小朱說：“少奶奶請了二個姐妹。”王志峰女兒說：“就是一起做文員的兩個？”小朱說：“就是。”王志峰女兒說：“沒有其他人？”小吳說：“沒有其他人，就我們兩個。”王志峰女兒說：“妹妹，你叫姐妹去家里試衣服，我叫你干媽拿衣服到你家里，不合身的我拿去改。掛線。”小朱說：“少奶奶，打通你干姐姐手機，我有事問她？”小李說：“問什么？”小吳說：“我們要跟做姐妹的人一起湊錢，看要多少錢？”小李說：我請你做我姐妹，我給錢你們，那用你們出錢。”江斌笑，在場的人跟著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