黃天的感應(yīng)5
雙方各自拿食物吃,過了一會,老頭說:“果然天外有天,人外有人,我終于遇到對手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靠什么為生?是不是靠功夫法術(shù)去搶去騙人?”老頭笑著說:“貴婦人,你看得我們太歹毒。我們在自己地頭上自力更生,與世人無爭。我們偶然也會到外面,遇到惡人會出手懲治惡人。我們的傳人都是社會低層的人,不習(xí)慣欺凌人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與世隔絕,怎知道外面的世界。”老頭說:“貴婦人,你實在太小看我們的人,你打爛你身上的手機(jī),我的人三十分之內(nèi)可以幫你修好,更不別說其他的東西。”陸梅說:“你的功夫法術(shù),是自創(chuàng)還是跟師父學(xué)的?”老頭說:“你認(rèn)為我是自創(chuàng)還是有師父?”陸梅說:“你功夫法術(shù)厲害,應(yīng)該廣招門徒,自己又可以做大富豪。”老頭說:“各人有各人的想法,不能強(qiáng)求,自我感覺開心就好。”陸梅說:“你們身邊沒有女人?”老頭說:“怎會沒有女人?如果沒有女人,陰陽功怎樣練出來?”陸梅說:“你的門徒都是你去外面捉回來?”老頭說:“貴婦人說得太難聽,我十三個弟子,都是自愿跟著我的,我沒有強(qiáng)迫他們。”陸梅說:“你用什么方法控制他們?”老頭說:“我沒有控制他們。他們都是自愿的,那里要用手段去控制他們。”
江雪英拉我一邊說:“乖乖,那些人好像有些不正常?”我說:“他們應(yīng)該沒有紅塵煩惱,只聽命于他的師父和祖師。”江雪英說:“是不是傳說中的死士?”我說:“應(yīng)該差不多,可能是用藥物控制他們。”江雪英說:“乖乖有沒有把握打敗老頭子?”我說:“沒有,老頭子還沒有全力跟我打,他留力。”江雪英說:“什么意思?”我說:“老頭認(rèn)為,我們還有人在暗處,沒有現(xiàn)身,所以他不會全力打。”江雪英說:“現(xiàn)在怎么辦?”我說:“還能怎么辦?讓老頭幫黃神看好病后,互不相干。”江雪英說:“黃天會不會罷手,他是否一定要找到老巢。”我說:“只要能醫(yī)好黃神,黃天不會再提以前的事,除非老頭醫(yī)不好黃神。”江雪英望著我一會說:“你看對方還有沒有人在暗處?”我說:“老頭現(xiàn)身,應(yīng)該沒有,你叫黃天老婆,讓她叫黃天睡一會,看他有什么感應(yīng)。”
江雪英叫了黃天老婆過來,我說:“過去叫你老公睡一會。”三個人回到剛才的地方,雙方的人各自休息,陸梅跟老頭小聲聊天,眾人等黃神來。黃天老婆去叫黃天睡一會,黃天過一邊找地方睡覺,我和四個女人過一邊聊天。
三個人來了,老頭帶黃神過一邊看病,我和黃地、兒媳爺爺跟著去。老頭檢查完黃神的身體,運功幫黃神按摩,全身按摩完,又快手在某些穴位上輸功力,折騰了半個小時。老頭對黃神說:“你感覺怎么樣?”黃神說:“我不知道。”老頭說:“你感覺跟以前有什么不同?”黃神說:“好像有效果。”老頭說:“不是好像,你感覺有反應(yīng)就是醫(yī)好,你感覺沒反應(yīng),我還要給藥你吃。你記住,是藥三分毒,不需要吃藥的時候不要吃藥。”黃地說:“還是保險點好,再幫我弟弟看一次。”老頭重新再做一次。做完了說:“感覺怎么樣?”黃神說:“有反應(yīng)。”我對黃地說:“叫黃天過來讓祖師看。”黃地去叫黃天,黃天拒絕看,老頭說:“我給藥兄弟倆備用。”跟著拿了四小瓶藥給黃神說:“二瓶給你哥。”黃地過來說:“干脆拿多四瓶出來。”老頭笑著說:“好,給多四瓶,用法用量我寫給你們。”跟著拿出紙和筆,很快寫了用法用量,寫完后,給黃天黃神各一張說明書。
老頭說:“現(xiàn)在看完病,我們該走了,有緣我們會再見。”很快對方的人消失了。我定定望著對方的人隱身運輕功走,兒媳爺爺說:乖乖,我們跟不跟去?”我說:“不用,爺爺好好研究這些藥。”黃地和黃神把藥和說明書交給爺爺,陸梅說:“乖乖,我們是不是也回去?”我說:“黃天有沒有感應(yīng)?”黃天說:“一點感應(yīng)都沒有。”我說:“沒有我們就回去。”周笑麗說:“黃天,為什么不讓老頭幫你看病?”黃天說:“我沒病看什么病?”陸梅說:“黃天,還去不去找你師父的老巢?”黃天說:“看弟弟效果怎么樣再說。”陸梅說:“黃天,你那些同門,超過一半都不是正常人,他們多數(shù)人都是有身體缺陷的,幸好眼耳沒有問題。”黃地說:“什么意思?”陸梅說:“剛才老頭說,他的徒孫有一半人是啞巴、跛腳、陰陽人和神經(jīng)有問題的人,其中啞巴占大部分,他的徒弟有三個也是啞巴,三個是陰陽人,還有四個神經(jīng)有問題,只有三個是正常人。”江雪英說:“為什么會這樣?”陸梅說:“我不知道,只是剛才老頭子跟我說的。”老婆說:“是不是老頭子制造出來?”陸梅說:“嫂子,老頭三個正常的徒弟,每年都不定時去找人帶回老巢,基本上都是找身體有缺陷的人,還有窮困人家的孩子。黃天的師父,是三個正常人其中一個,當(dāng)然那三個陰陽人和四個神經(jīng)有問題的人,表面看也是正常人。”周笑麗說:“那個老頭自己又怎么樣?”陸梅說:“老頭說他自己性格也有點問題,家人討厭他,村里的同齡人也欺負(fù)他,他自己離家出走浪跡天涯,從此沒有正式回過家鄉(xiāng)。練會功夫法術(shù)后,暗中回過三次家鄉(xiāng),找昔日欺負(fù)過他的人算賬。他能練會功夫法術(shù),也是機(jī)緣巧合,幸運結(jié)識了一個高人,高人指導(dǎo)他練功夫教法術(shù),過了一段時間,高人卻突然讓人殺了。老頭子只能自己練,慶幸自己成功練會功夫法術(shù),自己也成了一代宗師。”
黃天說:“乖乖,你說老頭子,是不是真心幫我弟弟醫(yī)病?”我說:“應(yīng)該是,你弟弟也說有效果。”黃神說:“大哥放心,高人和二哥,還有爺爺在旁邊看著,爺爺也是醫(yī)生,我也感到有效果,不用食藥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如果不去找老巢就回去。老公要多謝乖乖,只會蠻打,如果不是乖乖叫你,你連你狗屁師父一根汗毛都傷不了。”黃地說:“大嫂,我才真要多謝乖乖,如果不是乖乖輸功力給我,自問不是狗屁師父的對手。”黃天老婆說:“我也覺得奇怪,二叔突然功力大進(jìn),能夠長時間跟狗屁師父打,而且還占了上風(fēng),原來是乖乖出手幫你。”黃天望著黃地一會說:“乖乖什么時候輸功力給你?”黃地說:“哥,你狗屁師父說十分鐘后打,乖乖馬上輸功力給我,我才能跟你師父打。乖乖力戰(zhàn)老頭,不忘縱觀全局,當(dāng)看到了機(jī)會,馬上叫哥幫我手,哥才能親手打殘你師父,出了心中的悶氣。我真佩服乖乖的分辨能力。”黃天說:“怪不得弟弟有實力跟師父打,無懼師父的下三流功夫。”
江雪英說:“回去后不要再說,就當(dāng)是發(fā)了一場夢。”眾人收拾一下,我逐個輸功力給他們,輸完功力去親家承包的山頭。
到了親家承包的山頭,有人在練功,有人在煮晚飯的餸菜。黃天過去主廚,我和四個女人,跟孫輩們一起玩。過了一會,老大夫妻過來,老大說:“爸,是不是明天回去?”我說:“我們一家和黃天留下,其他人明天早上回去。”大兒媳說:“爸,明天帶我們?nèi)ド嚼镞叀!蔽艺f:“不怕辛苦就去。”女兒女婿和兒子兒媳過來,老二也帶著老婆過來,一家人一邊跟小家伙們玩,一邊聊天。陸梅的兒子夫妻過來加入聊天,過了一會,周笑麗的兒子兒媳和女兒女婿也過來加入聊天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