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說：“拜神婆應該悟出男女祖師功法的精髓，功法突飛猛進，她能夠誅殺她認定的仇人，就是證明。她回來后，會繼續全心鉆研，會比男女祖師更長壽。”黃天老婆說：“她有這方面的天份，讓黃天的估計成現實。”周笑麗說：“什么意思？”黃天老婆說：“黃天見到神婆和達成，他就感覺到他們另類。現在達成應該已經到了極限，功法不可能最提高。神婆不同，她沒有極限。”陸梅說：“乖乖，拜神婆會不會展開殺戮？”我望著陸梅一會說：“她想殺的人，應該已經全死了。”周笑麗說：“乖乖，為什么？”我說：“你有能力報仇的時候，你的仇人已經死了，你找誰報仇？”周笑麗說：“找仇人的后代報仇。”兒子笑，其他人跟著笑，周笑麗說：“心肝笑什么？”兒子說：“麗媽，你找同學報仇，同學已經死了，你又去找他們的后代，要找到什么時候？一個還容易找。當年恥笑、羞辱過神婆的人，應該不少，莫非要全村人殺光？”黃天老婆說：“心肝說得對，神婆不年輕了，實際是真正的老太婆，她的同齡人還有多少人活著？況且恥笑羞辱她的人，肯定年齡比她大，我看已經沒有人活著。而且要找他們的后代算賬，要知道誰是誰的后代，也要花不少的時間去辨認。與其每天充滿仇恨活著，令到自己沒有快樂人生，還不如放手，享受自己的人生樂趣。”江雪英說：“富婆說得對，周笑麗要跟你妹妹學。當然，你妹妹的人生路充滿陽光，你的人生路充滿劫難，受盡屈辱，現在你已經親手復仇對方。過去的事不要再想，自己過得辛苦。你看你妹妹和你，你妹妹身才豐滿，盡顯富貴。再看你自己是什么樣子？幸好有乖乖，還能保持昔日的容貌。”周笑麗說：“美人姐，我也不知道自己會這樣？”我說：“不說毒婦的事。”

    五個女人走了，江斌說：“姐夫，我真擔心胡淑敏和周笑麗，胡淑敏象陸梅一樣，是運動的奇才。當年，她們都是學校田徑隊和籃球隊的人，對運動有天賦，一旦胡淑敏有自信就麻煩。”我望著江斌一會說：“胡淑敏表面風光，實際過的生活怎樣，只有她自己知道。日后她得到拜神婆的真傳，她也不會主動挑事。”兒媳說：“爸，麗媽可能一個人的人時候，不再練功夫。而敏媽自律，應該有時間就練功夫，此消彼長，用不了多長時間，敏媽的功夫，真有可能超越麗媽。叔叔已經說了，梅媽的功夫已經超越麗媽，只不過梅媽很清楚，麗媽在爸心中，肯定比梅媽重要。”江斌說：“陸梅心胸廣闊，周笑麗的心胸差很多，也怪不得當年同學對她的態度。”小朱說：“我認為周笑麗的性格象羅廠長，不會虛情假意，都是直來直去。”小吳說：“正因為這樣，朋友會少很多。”江斌說：“小朱小吳說的都是事實，有些人容不得虛假，有些人圓滑。圓滑的人朋友多，但真心的朋友少。容不得虛假的人，朋友少，一旦相互成為朋友，關系比美親兄弟姐妹。”

    我去車間，小吳小朱跟著去，到了車間，三個人跟工人一起干。干了有一個小時，兒媳過來說：“爸，干爹干媽又來了。”四個人去辦公室，大塊頭說：“陳惠興神經病發，罵我老公不去送他大伯的丈母娘。”我說：“去會客室，還有荔枝黃皮。”六個人去會客室，王志峰說：“陳惠興在電話還罵胡淑敏，說胡淑敏讓她丟臉。”我說：“胡淑敏拒絕她？”大塊頭說：“胡淑敏說沒時間，師父不在家。不知陳惠興，還對胡淑敏說過什么，胡淑敏惱火掛線，不聽她電話。剛才食飯的時候，我夫妻關手機。回家開手機，不到一分鐘電話到，非要老公去送他大伯的丈母娘，我搶過手機關機，剛才打開手機，居然打電話來罵我老公，我回罵她，并跟老公換手機用。陳惠興繼續打了四次電話來，我接電話就罵她。”我說：“勞家梅他們不是也沒有去？”大塊頭說：“不知道為什么，他們全部關手機。”王志峰說：“我通知了康凡豪，為什么不見康凡豪去食飯，莫非他去了送殯？”我說：“康凡豪跟梁振標有來往？”大塊頭說：“乖乖，王志峰只叫食飯，沒有跟康凡豪說誰請食飯。”

    大塊頭手機響，大塊頭說：“陳惠興這個婆娘，又打電話來。”跟著拿手機看說：“乖乖，是康凡豪的電話。”我說：“給你老公聽。”王志蜂拿過手機接電話說：“康凡豪，為什么不來食飯？”康凡豪說：“一單大交易，慶幸成功，今晚我請。你幫我通知孔德興，我五點左右到餐廳，我通知乖乖。”王志峰說：“我在乖乖的廠里。”康凡豪說：“讓乖乖聽電話。”王志峰遞手機給我，我接過手機說：“康老板，又發財？”康凡豪說：“承乖乖貴言，算是賺了一筆。今晚去孔德興餐廳。”我說：“請了什么人食飯？”康凡豪說：“除了你一家和江斌，叫上王志峰夫妻、孔德興夫妻、達成夫妻和胡淑敏。”我說：“我下班去，你跟王志峰繼續說。”康凡豪說：“不用，掛線。”我遞手機給王志峰，王志峰接過手機，兒媳笑，其他人跟著笑。

    王志峰說：“乖乖，我夫妻先去餐廳。”大塊頭說：“你一個人去，我陪干女兒。”王志峰一個人出去，我說：“兒媳打電話給媽。”兒媳打電話，我和小朱小吳去車間，大塊頭留下陪兒媳。到了車間，三個人又跟工人一起干，一直干到下班。

    三個人回辦公室，大塊頭說：“乖乖，你的兒女要回來？”我說：“他們說明天回來，去二舅爺山頭，樹上摘荔枝食。你夫妻帶女兒一家去。”大塊頭說：“女兒一家一定很開心。”兒媳說：“爸，不知道他們早上，還是下午才到家。”

    兒子和江斌進來，兒子說：“老爸，大哥剛打電話給我，說他們到了黃天家里，梅媽的大哥會帶齊三個兒女回來。”我說：“有沒有說早上到還是下午到。”兒子說：“大哥到了叔叔家，二叔夫妻馬上送三個哥，去二嬸娘家，讓二嬸父母教他們，應該是明晚才到家里。我已經通知姐，原來二哥已經通知姐。”江斌說：“衰仔，不跟父母說，只跟弟妹說。”我說：“舅子叫二嫂去孔德興餐廳，帶上小家伙去。”江斌說：“也好。”跟著打電話，打完電話說：“姐夫，我媽現在不肯離開你舊屋。”我愕然望著江斌一會說：“為什么要離開？”江斌說：“孫和外孫想她，想媽回家陪他們。”我說：“廢話，你送孫去我舊屋就是，如果讓你姐知道，你姐不揍你？”兒媳笑，其他人跟著笑。笑完小朱說：“江廠長，除非你媽搬回村里住，有空可以跟村民聊天，也可以帶著孫跟村民聊天。如果是回小區住，只有一個邱妙荷母親可以聊天，你姐知道，不揍扁你。”其他人大笑起來，江斌自己也笑，笑完兒媳說：“舅父，現在阿嫲和外婆相處得很好，你突然叫外婆回小區住，媽如果知道舅父這樣做，正如小朱說的，媽肯定揍扁你。”我說：“是有人對你老婆說閑話？”江斌茫然望著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