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嗚嗚~!” “嗚嗚嗚嗚......” “二蛋還這么小,就要遭這份罪,我們蔣家到底造了什么虐啊?”二蛋娘坐在蔣二蛋床旁,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。 周邊的人臉都綠了,一句話說不出來。 蔣二蛋是家里的老二,他大哥從生下來就夭折了,所以蔣二蛋是家里的獨苗,這也難怪父母在床前哭天摸地。 “嗚嗚嗚......要是我們家二蛋出了什么事兒,可讓我們怎么活啊!” “都怪陳夢,要不是她帶著大家伙,非要去跟人家干仗,我們家二蛋能被人給傷成這樣?” “這件事兒,村里必須給我們家一個交代。”二蛋的父親義憤填膺的說道。 他的目光已經看向了嫂子王玉梅,臉上的憤怒絲毫不加掩飾,譴責道:“玉梅,不是我說你,你是村長,怎么能任由陳夢胡來呢?” “現在好了,&bp;我們家二蛋差點死了,你說這事兒怎么辦吧!” 這話一說出口,嫂子王玉梅頓時委屈的不得了。 她不是沒勸啊。 大家伙都不聽她的呀。 她能怎么辦? 現在,出了事兒,還找她來要責任,這能說得通? 可是她的委屈又不能說。 畢竟,她是村長,沒勸住大家伙兒,就是她的責任。 所以,她只能默然不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