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如在北境之時。 紫衣僵著身子,一臉生無可戀的走出了裴府,欲哭無淚。 她怎么也沒想到。 堂堂大理寺少卿,五品大員的裴堪,竟是鎮北王的人。 寒風刺骨。 站在裴府外的紫衣,緊了緊身上的衣物嘟囔道:“都怪那個該死的瘋女人。” 說著。 便滿臉難受的離去。 本以為今日的自己運氣不錯,誰曾想還是這么倒霉。 遠處,一間酒樓上。 一襲白色素裙的趙秋雨,蹙眉看著走遠了的紫衣。 身側。 身著飛魚服的上官韻。 同樣蹙緊了眉頭。 頗有些不解地喃喃道:“陛下不是說,這大理寺少卿裴堪,有可能是鎮北王麾下黑冰臺的人么?” “現在...” “怎的看起來,更像是蕭太后的人。” 趙秋雨搖了搖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