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還以為小道姑是個勢均力敵的對手,卻沒想到這么菜。 知道她不是個正經的修道之人,沒想到會這么上不得臺面。 對此事,魏馳沒有表態。 他也沒有立刻將小道姑趕出睿王府。 但從這夜起,小道姑便未能再踏入魏馳寢殿和書房半步。 過了幾日,小道姑自行請辭,離開了睿王府。 我的那點活兒又回到了我的手里。 小道姑用的香,扔掉! 小道姑用的茶,扔掉! 花瓶里的花,我愛插幾枝,就插幾枝! 沒有人長篇闊論、絮絮叨叨的寢殿,安靜祥和。 啊!真舒服。 站在魏馳身邊,我有些沾沾自喜。 得意自己什么都沒做,競爭對手就自行把自己給作出局了。 我之前的那些挫敗感和自我懷疑也都消失得一干二凈。 可當我意識到把小道姑當成對手時,又不免心頭一跳。 按理說我跟小道姑都是受命來搞魏馳的,目的相同應是同僚才對,我怎么無意識間把她當成了對手? 有點不對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