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凈身后,魏馳難得沒再欺負我。 他將之前從我身上搜到的東西遞還給了我,“這可是你每月必吃的解藥?” 我點頭接過。 心里大致算了下,還真是到了每月服解藥的日子。 抬頭看向魏馳,他一副清楚了然的模樣,估計是算好了日子才將我從密室里抱出來的。 我倒出一粒緊忙吃下,將剩下的解藥小心翼翼收好。 魏馳的掌心覆在我的肚子上,“也不知,本王這些時日的努力可有結果?” 我低頭看著自己尚還扁平的腹部,心中甚是擔憂。 之前從雜物庫拿的麝香粉還在我的房間里,都沒來得及制成香放在香囊里隨身攜帶。 而這些日子,每次同魏馳行過房事后,都沒喝上一口避子湯。 我很擔心自己會懷上魏馳的孩子。 有了骨肉,就有了牽絆,那是比于世更能容易拿捏我的軟肋。 魏馳命長生公公找來了大夫。 大夫給我診過脈后,相比魏馳的失落,我反倒是松了口氣。 魏馳不信,又命長生公公找了別的大夫看。 可幾個大夫望聞問切后,得出的都是一個結論。 說我兒時受過涼,身體薄弱,宮寒不易受孕,需要喝藥靜心調養些時日才行。 大夫說得一點都沒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