苧側妃與人私通的事,已沒有任何的回旋余地。 為了給圣上和蕭皇后一個交代,魏馳也將與苧側妃私通的男子是玄影一事,告知了眾人。 溫側妃雖也有替苧側妃求情,可魏馳只提了“上官鐸”的名字,就踩到了溫側妃的尾巴了。 她站在殿門外,叉腰大罵魏馳,說他當和尚不撞鐘,娶了女子入府,卻不盡人夫之責。 魏馳不徐不疾走到殿門前,懶洋洋頂了溫側妃一句。 “溫側妃可是需要本王盡下夫君之責?” 溫側妃一聽,嚇得立馬偃旗息鼓,灰溜溜地跑回了后院。 如此,便再無人出面替苧側妃求情。 就連苧側妃的母家人都嫌棄她敗壞了女子的名節,敗壞了家風,即使在她被賜毒酒的前日,都無一人來看望送別。 今日。 玄掣入殿稟告。 “啟稟殿下,已遵照殿下吩咐,將玄影亂棍處決,尸體已經浸豬籠沉到城外的護城河。” 魏馳緩緩抬眸看向長生公公,神色淡漠如常。 “去給苧側妃賜酒。” 長生公公領命退下。 我坐在一旁心不在焉地逗著糯團兒。 “在想什么?”魏馳忽然問我。 我平靜地緩聲回道:“在想以前給苧側妃講的那個故事,可惜一直沒有告訴她真正的結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