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之前便已想到晏王有八分的可能已從南晉使臣那里,得知我和于世的真實身份。 是以,晏王這般叫我,也在意料之中。 剛剛只是因還剩的那兩分不確定,才沒有挑開天窗說亮話。 免得弄巧成拙,白白自暴了身份。 “你和于世處心積慮混入本王的細作營,就是為了接近本王,然后伺機偷走這傳國玉璽吧?” 晏王當著我的面兒,繼續盤著玉璽。 他神情得意,慵懶悠閑的笑意中好似藏著綿長的針,滿滿的都是不懷好意的算計。 “若不是南晉使臣此行跟本王討要此物,還真就要讓你和于世得了逞?!?br/> 事已至此,我也沒必要再跪著做人。 緩緩撐起身子,我挺直腰板站在晏王面前。 “于世呢,可是在你手上?” “嘖嘖嘖……” 晏王覷著我,不滿地咂舌。 “變臉也未免太快了些,畢竟主仆多年,連聲主人都不叫了?” “于世呢?” 我緊盯著晏王,不再似曾經那般卑躬屈膝。 晏王伸手拍打了幾下我的臉,“之前怎不知你竟是如此硬氣之人?” 若不是于世生死未卜,我恨不得當場反手剁了晏王的臟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