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萬花樓待得煩悶,晏王那邊又苦于無法,今日我便來到了阿忍所在的那家賭坊。 今日已經是“魏馳”被殺的第十日了。 他也被關了第十日了。 賭坊里,阿忍單獨帶我開了一桌,方便我二人談話。 我掏出幾顆碎銀,壓在了“大”字上。 阿忍一邊搖著骰子,一邊低聲問我“晏王還沒定何時動身出發?” 我無力嘆氣搖頭,不想提糟心事。 轉而問阿忍“他在那邊如何?” 阿忍自是知曉我在問誰。 喊了聲“買定離手”,亮出了骰子。 結果是小,他便毫不客氣地劃走了我這個公主的幾顆碎銀子。 然后低聲回我上句話“聽那邊人來信兒,說那位整日不吃不喝,也說不話,也不鬧,或躺著,或者坐著,整日整日地發呆,要不是有那個小太監侍奉,估計早餓死了。” 聽了阿忍的話,一顆心跟有人用力揪著一樣,胸口憋悶得難受。 不行。 現在不是氣餒的時候。 我得盡快把晏王搞定,快點把魏馳放出來。 看到阿忍的那張疤痕臉,還有衣衫包裹的那一身腱子肉,我突然想到了晏王的男寵和南風館里得寵的男倌兒。 天天都是白條雞,晏王會不會想換個胃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