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本想偷聽一些關于我和魏馳的事,結果聽完后,我更迷糊了。 其實,這些日子,從木槿和流蘇那里,我也多多少少了解到了一些以前的事。 只是她二人也所知甚少,僅告訴我南晉的現任君王是皇兄之子,才三歲左右。 因年歲尚幼,于叔伯的嫡次子于澤安便被自立為攝政王,與一個叫趙書亦的東魏人,一同代管朝政。 而關于我之前為何來東魏,在東魏又是如何過的,木槿和流蘇便全然不知。 有時,我會問魏馳,可他討厭得很,非要跟我講條件。 他能提什么正經條件? 不是要跟我同浴,就是要給我換衣服,再不就想讓我幫他......盤石頭。 著實可怕得很。 這時,藺棠的話又將我那飛散的思緒拉了回來。 “話說回來,在上官將軍和玄掣之間,晴姐姐想好選誰了嗎?” 我又豎起耳朵聽得認真。 玄掣我知曉,是東宮御林軍統領,整日都跟在魏馳屁股后面跑。 至于上官將軍,卻不知是何人。 只聽溫晴唉聲嘆氣道:“難選!” 藺棠冷聲哼笑:“這有什么難選的?” 溫晴白了藺棠一眼,將手里的花生殼發泄似地扔到了盤子了,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。 “那若是藺小娘子來選,你如何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