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城郊外,某個小村鎮。 一個二進門的宅院里,魏馳和長生被鎖在西廂房內。 他二人手上和腳上都銬著鐵鏈,腳鏈上還有一端延伸,纏鎖在屋內的梁柱之上,限制著他們的活動范圍。 魏馳身上沒有一樣武器,長生的那個拂塵也被于世給收走了。 而今日是他們關在此處的第一天。 屋內有水有茶點,就連被褥枕頭和茶具也都是嶄新的,雖是囚禁,卻也并未太過苛待他們。 長生拖著沉重的鐵鏈,站在門前用力叩門。 “柒姑娘,枉殿下對你癡情一般,你怎可做出這等狠心絕義之事。” “快放殿下出去。” “否則,官兵查到這里,你們一個個都得掉腦袋。” “于侍衛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,竟敢綁架睿王殿下......” ...... 任由長生如何敲喊,屋外始終無人回應。 他想要用身體撞開門窗,可無奈腳上的鐵鏈束縛,最遠也只能走到窗門之前。 想離開這房間,除非先掙斷腳上的鐵鏈。 偏偏這鐵鏈粗重而結實,想靠蠻力掙斷,怕是沒等鐵鏈先斷,人的骨頭要先斷了。 角落的矮榻上,魏馳閉眼靜坐打禪。 昨夜磕破的額頭血色洇洇,傷口周邊的血液已凝結變黑,冷白好看的側臉上仍殘留著幾條干涸的血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