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來,魏馳有日問我,為何沒幫若谷道長。 我騙他說:“見不得殿下身旁有別的女子,無論是道姑,還是尼姑?!?br/> 可這句話說完,又覺得好像也不全是假話。 魏馳聽后則是看了我半晌,一側唇角微扯,笑得甚是妖孽。 他轉而又問我上次那么罰我,不怪他嗎。 我搖頭又騙他。 “只要殿下能信奴婢,殿下罰得再狠,都不會記恨殿下的?!?br/> 可心里卻在想,等魏馳死我手上的那一天,肯定都會討回來的。 當然,魏馳顯然是不信的。 他斜勾唇角笑了笑,說我滿嘴謊話。 是日。 定國公府的春日宴。 魏馳本是不打算去的,只想讓兩位側妃代他去給國公個面子。 但皇后卻讓宮里的太監送信,讓魏馳務必出席。 今日我服侍魏馳更衣,瞥見前些日子在魏馳側頸上咬下的傷口。 傷口早已愈合,卻留下了淺淺的疤痕。 而疤痕的形狀,正是我的那兩排齒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