長生公公一路尋思。 后來還是忍不住地同魏馳說道:“殿下,晏王這事兒今日實在蹊蹺,剛剛奴才遠遠瞧著,覺得晏王的眼神有點不對勁,怕是......” “怕是中了靖王的招。” 魏馳直接下了定論。 “奴才也是這么想的,晏王殿下雖然是個偽君子,可行事向來謹慎,這種不合禮數、有損官家顏面的事,是斷不會做的。” 魏馳:“靖王是見若谷道長這枚棋在本王這里無用,便挪到了晏王那里。” 魏馳走了幾步,忽然有些喘。 似是頭暈,他扶著廊柱緩了好一會兒。 我和長生公公同時上前,一左一右地攙扶著他。 魏馳看了看,哼笑著甩開了我的手。 “本王還沒弱到要一個女人扶著。” 我偷偷撇嘴嫌棄。 男人的面子,真不值錢! ...... 出了晏王這檔子事,春日宴早早便散了。 臨上馬車前,溫側妃望著不遠處,遲遲不肯上車。 我循著她的視線瞧過去,只見一名風姿颯爽、馬尾高束的鮮衣少年正與她遠遠對望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