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實證明,與虎謀皮,焉得其利。 軟骨散的解藥沒討來不說,我差點在浴室里被魏馳給吃干抹凈,連骨頭都不剩。 舊疾已好的魏馳體力真是好得驚人,水中、池外,各種姿勢顛來倒去,似乎完全不知疲倦。 “你可是愛慕于世?” 質問的同時,魏馳猛力地懲罰著我。 我覺得自己就像是一朵被扔在搗藥罐里的花兒,一點點被藥杵子給搗得支零破碎。 雙手握著魏馳結實有力的手臂,可使不上力氣的手再怎么抓他都是徒勞。 我搖頭否認道:“不是。” “今晚出去,可曾與他做過親密之事?” 問到此事時,魏馳的動作中都夾帶著濃濃的怒意和醋意。 骨頭架子似乎都要散了,連帶著我發出的聲音都帶著幾分破碎感。 “不曾。” 雙臂環抱著魏馳的脖子,我仰首迎上去吻他,試圖安撫他的那股火氣,讓自己少受些罪。 “奴婢只跟殿下做過這些事,別的人不曾也不想。” 小雞啄米似的輕吻間,我不停說著好話哄他:“柒娘只會跟殿下這樣。” “在你心里,本王重要,還是于世重要?” “......” 當然是于世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