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坐在這里不好好反省,在想什么?”我柔聲問他。 “在想一個人。” 我登時變了臉色,“在想誰?” “在想......” 如花的笑意淡了下去,魏馳慢聲道:“在想南州畫舫上,燈影戲里講的那個南晉歲和公主。” “......” 魏馳這是要跟我捅破窗戶紙了? 我一瞬不瞬地瞧著他,試探性地問道:“然后呢?” 他回道:“想她兒時的經歷甚是可憐,比本王還要可憐,可憐到讓本王很心疼。” “柒娘......” 魏馳轉而喚我的名字。 “嗯?” “本王會好好待你,乖乖留在本王身邊再等幾年,到時定會給你最高的名分。” 等幾年? 等他繼位登基,等他權傾天下? 我哪等得起。 再說,最高的名分是蕭王妃的,哪輪得到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