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馳喜歡誰多一點,其實對我來說不重要。 我單純認為,此時同他說這話,很適合調情。 魏馳冷聲笑道,同時將我推開,“她是本王這輩子的意難平。” “奴婢愿意替代她,緩解殿下的意難平。” 魏馳搖頭:“沒人能替代得了她,更何況,本王不需要。” 魏馳起身下榻,拖著長長衣擺,朝殿門前走去。 他語氣懶散地又道:“本王說過了,你就算是再像,都不是她。你是你,她是她,終究......不是同一個人。” 我暗自嘆了口氣。 又是魏馳不上勾的一天。 ...... 知道晏王對我的責罰并不會只有手背上的燙傷和那種種的一巴掌。 避了三四天的風頭,府上的內應傳信給我,命我近幾日尋機去趟萬花樓。 時日夜里,魏馳休息得早。 我換了身夜行衣,便在看守西門內應的掩護下,偷偷離開了睿王府。 晏王一見到我,就開始狠狠抽我鞭子。 因為鞭傷在身上,不會輕易被人發現。 “沒用的蠢貨。” “真是讓本王失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