喉間悶出一聲輕笑,魏馳輕輕蹭著我的面頰,柔聲輕問。 “那為何遲遲沒進來殺本王?” 我實話實說,卻聲如蚊吶。 “舍不得。” 說完我又有些后悔。 好像承認在意他,便是認輸并屈服于魏馳一般。 魏馳懲罰似地咬了下我的鼻尖,柔情與嗔怒并存。 “舍不得,還幫王妃耍本王?” “......” 摸到之前醉酒后在魏馳側頸上留下的咬痕,我突然想起以前同魏馳說過的話。 我偏頭在那塊傷疤上又狠狠咬了一口,疼得魏馳身體緊繃僵硬了一瞬,趴在我懷里悶聲哼痛,卻不做任何反抗。 “奴婢在殿下身上落過章蓋了印,殿下以后只能是我的。” 我湊在魏馳耳邊,輕咬他的耳垂,同時又柔聲同他調皮道:“直到奴婢殺死殿下那天,殿下都只能是奴婢的殿下。” 這些話魏馳似乎很受用。 他胸腔輕顫,發出一聲極淺淡的笑來。 沒有預想中的暴怒和懲罰,唇瓣貼合,游離輕啄,一下一下,溫柔繾綣。 我忍不住好奇,呼吸輕喘地問他。 “殿下是如何察覺,不是奴婢,是王妃的?”